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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怀冰不在，陈余便想着去医院，结果却被管家告知，他又哪里都不能去了。
陈余气急败坏地退回，“那我能看电视吗？”
管家笑：“先生想看什么电视，我给您调。”
“能调法制栏目吗？”
管家眼角抽搐了一下，这是在点季总吗，“当然可以。”
季怀冰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，陈余抱着膝盖，双肩紧扣，像小猫一样就窝在沙发上，电视上正在上演《今日说法》，伴随着悬疑的音乐，摇晃的记录画面，陈余头皮发麻，这是讲的一个无头女尸的案件。
讲到最后，屏幕上显示了几个白色的大字[天网恢恢，疏而不漏。]
陈余又怕，又想起主持人说的，这些犯罪的人都有路径依赖，就像这个案件的犯人，本来最开始的时候他只是在店里偷点东西，哪知几年的时间，他就接连杀了好几个人，陈余想，季怀冰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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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[[GB女攻]乖狗](https://www.abenetwork.net/images/113565/d0883d64643e74cae008b71866cc4732.jpg)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