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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愿意为你妈妈做什么？
我愿意为了她杀人。
妈的就约个炮怎么会遇到这种疯子！林清惊魂未定地跑出酒店，腿还在发抖，确定水青没有追来，她才一屁股坐到路边，回忆起和曲婷相遇相识的经过。
大概去年这时候，她在酒吧遇见了曲婷。她家境不错，大学刚毕业，准备在c市好好玩段时间再回老家继承家业。
她从小就喜欢年长的oga，曲婷举手投足间的气质和风韵简直撩到了她心巴上，她大胆地上前搭讪，曲婷本来没打算理她，在挑着她下巴端详了一阵后突然改了主意。
“你叫什么？”
“林清。”
“好名字。”
一夜旖旎后，林清靠在床头回味着昨晚的甜蜜，看到床头柜上打开的钱夹里夹着一张少女的证件照，她好奇地拿起来看了看，却被曲婷一把夺走了，
“谁啊？”
“我女儿。”
对了，她刚刚好像听到那个alpha叫曲婷，妈妈。
林清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订了回老家的机票。
曲婷本来以为水青会冲她发火，看到水青向自己走来，下意识往后缩了缩。
但水青没有，只是跪到床边，伏在曲婷膝头。
“别怕我，妈妈，别怕。”还是那副人畜无害的样子，好像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曲婷的错觉。
曲婷这才觉得自己从来都没真正了解过水青。
她们身上流着同样自私的血液，曲婷是为了自己，水青继承那一半自然也会为了她发狂。
上小学的时候同学说她是没妈的野种，她拽着那个同学的头发把他的脸摁在塑料跑道上，一下接一下，直到头破血流，来了两个老师才拖开她。
初中时调皮的男生从她笔袋里偷出曲婷的照片撕碎，她捡起碎片小心翼翼沾好。那天放学，最后一格卫生间里，满嘴是血的男生嚎哭着，照片裂成了几片，他的牙齿就断了几颗。
她承认刚刚是真的动了杀心。要不是已经做好跟曲婷共享未来的美好规划，她会毫不犹豫把刀插进那个alpha的脖子。
“妈妈，你爱我吗？”
“没有妈妈会不爱自己的孩子。”
“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。”
曲婷哑然，在她的概念里性和爱是可以分开的，她可以接受女儿一些过界的举动，但是亲口承认这是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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